你好潘大妞

中午的时候,一只奶牛配色的胖狗跟着拥挤的拎着外卖的姑娘们,晃着小尾巴,摇着滚圆肚子,迎面遇到了端着和腌白菜一样刚撒过洗衣粉的衣服的盆的我,我转身回了房,拿出午饭后买的罪恶小零食,说,“你吃吧”,它凑过去嗅了一下,然后抬眼看我,“吃都吃不饱还挑食”,它头也没回,又圆滚滚的走了。
水龙头一开,水一下冲化了洗衣粉之后溢出泡沫来。
去年这个时候,没错,说不定就是今天,我们在已经熄了灯的还没来暖气的宿舍里,屏幕上两小无猜演到了结尾,我推开门,遇到了一只狗。那时候舍友好吃的饼干还没被我吃完,我蹲下给了狗一片,那狗狼吞虎咽的塞下,便又瞪着双眼看我,我起身回去拿饼干的功夫,等我又推开门,楼道里只剩下暗黄的灯,灯下的我,我脚下的饼干碎屑。
那一晚我好像记了微博,记第一次不用过光棍节,记两小无猜挺好看的,记好吃的都留不住的狗。
饿和饥不择食是两回事情。
这个月是十一月,但是是14年的,不知道为什么发生了很多13年的事情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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